在向嘯塵離開了茶樓之後,向凌風也彎起了脣角,他想要利用自己,到頭來卻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耍的團團轉,不管是向啓明還是向琳琅這邊,自己的這個五弟都太太弱了。
他自認爲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實際上卻被他人掌控着他的一切。
“主子,五王爺這邊……”
向凌風似笑非笑地說:“繼續盯着,老五這個人太過於自以爲是,我擔心他會亂了我們的計劃!”
護衛微微點頭:“那屬下這就去安排了!”
醫館裡,司馬清月望着說要跟自己學醫,卻將整個醫館都弄得一團糟,此時正在低頭思過的赫玉,怎麼說呢?他現在有氣也發不出來。
赫玉扁着嘴,偷偷地擡眸瞅了眼面色不好的人,嘀咕道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啊,誰叫得這些藥都長的一個樣,我哪裡知道什麼是什麼?”
這倒是還成了自己的錯誤了?司馬清月輕聲嘆了一口氣,隨後將她帶出了藥房,無奈地說:“公主,可否別再進藥房了?”也不知道被這丫頭混合在一起的藥,他要什麼時候才能整理出來。
赫玉不傻,很明顯可以聽出來他的不悅,當下更加委屈了,只顧着點頭認錯道:“清月你別生氣了……”
“唉,乖乖在這裡待着,別亂走動!”說完後,司馬清月便走進了藥房,隨着看病的人越來越多,他必須得把藥儘快的整理出來,否則有的藥一旦吃錯了後果不堪設想。
外邊,正在面壁思過的赫玉,坐了一會後看到了對面有一個人盯着自己,好奇中瞪大眼睛看去,可是那人又不見了。當下,她來了興致,便提步跟了上去。
……
七王府裡,已經夜深人靜,將手邊的公務都推給了向琳琅的白秋桐,此時正悠閒的坐在椅子上,手中擡着一盤吃食,瞅着桌案前一臉認真的向琳琅,脣角忍不住彎起了一個幸福的笑意。忽然間就覺得,有了向琳琅,似乎有了整個天下一樣。
向琳琅不經意地擡眸中,正好對上了她的眼神,望着自家桐兒滿足的笑意,他也覺得知足,此時滿心的公務也都拋開了,起身朝她走了過來。
白秋桐指尖的果子送到他的脣邊,見向琳琅半天不動嘴,眉角一皺:“你不吃嗎?”
“吃……”向琳琅脣角帶笑,無法言語的一種魅惑,悄悄蔓延出來。
下一秒,白秋桐身體一個懸空,被他摟在了胸前,她動了動嘴巴將嘴裡的食物嚥了下去,順便藉着向琳琅的衣袍擦了
擦嘴。過了一會後,向琳琅低笑的嗓音就在耳邊輕緩流動:“擦乾淨了?”
白秋桐正在質疑中,被向琳琅打橫抱起,邊走邊說:“今晚夜色正好,深更露重的,很適合洗個鴛鴦浴!”
“向琳琅……”她一陣無可奈何。
“嗯?”向琳琅輕揚起了尾音,似乎在等着她後面的話。
白秋桐張了張口,頓時覺得自己現在啞口無言,不知道說些什麼了。見狀後,向琳琅脣角笑意更深起來:“桐兒這幾日忙着朝中大事,都將爲夫給拋棄了!”
“你胡說什麼呢?”白秋桐捏起拳頭砸了過去。
向琳琅捉住了她的拳頭放在脣邊一吻,脣角勾起:“那麼桐兒可要好好補償一下爲夫了?”
冬夜,月上枝頭,灑下的皎潔籠罩着整個院落。
累了,在向琳琅臂彎裡沉沉睡去的白秋桐,嘴角淺淺掛起了一抹滿足,向琳琅擡手拉緊了被子,這些所有的溫馨,在今後都會成爲他們共同的回憶。
次日清晨,兩人攜手共同上早朝,可謂是無視了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,有人在讚歎這一對璧人令人羨慕,也有人不屑嗤鼻。可是,這些似乎都不足以影響到他們。
早朝由丞相大人帶頭,白秋桐作爲御史,也協助着丞相共同處理着一系列的問題。
向琳琅如今在朝中也是成爲衆人議論的一個話題了,無視掉其他人的注視,他的眼裡了只有那個高站在前面的小女人。
面對羣臣她從容以待,面對自己的嬌柔姿態,想着,他目中漸露柔光。
這個時候,來了京城幾天都沒有露面的三王爺走了進來,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隨性灑脫,款步走了進來,有禮的一鞠:“抱歉,小王路上有事,便耽誤了一些時辰!”
“參見三王爺!”羣臣也謙和的行禮。
白秋桐一臉寫着嚴肅:“武國朝統中,超過了時辰未到殿上的官員是沒有權利參加早朝的,三王爺,這個規矩莫不是不知道?”
此話一出,讓衆人都是一愣,都在暗歎着,這個女官是不是太囂張了?這可是三王爺,她不要命了嗎?
向凌風拱手,脣角帶笑:“如此,小王告退!”
“朝堂上又豈是任何人想來便來,想走便走的?”白秋桐的一句話堵住了他欲走的腳步,面上正色的不帶一點感情。
丞相大人帶着滿意的眼神看了眼身邊的這個女子,心想着:此女有着一種高雅的姿態,就是爲相也不爲過!
“好了,丞相大人,咱們剛纔說道了哪裡了?”
丞相藉着她的話,又投入到了未完的話題中,絲毫沒有因爲三王爺的突來到來,影響到什麼。
下朝之後,向嘯塵便走在了後面,與三王爺並肩:“三哥,這個女人是不是特別可惡?”
可惡嗎?向凌風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,嘴角上揚:“此話怎講?”
“她以爲自己是誰,一個女人而已,上不了什麼大臺面的。竟然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了的東西,真真是個賤人!”
白秋桐也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,緩步從兩人身後走過來,頭也不回地悠悠說道:“五王爺說話留些口德,否則咱們便到皇上面前辯解一下,身爲皇族缺乏素質,辱罵朝廷大臣是何等罪責?”
“站住!”向嘯塵一聲冷喝,他忍了這個女人太久了,想到了自己的那些計劃全都是因爲她而泡湯的,便咬牙切齒。
白秋桐緩緩轉身,笑盈盈地說:“五王爺想要賠禮道歉,最好還是到御史府裡再說吧,本官還有事,先走了!”
向嘯塵明顯是不會輕易讓她離開的,就在這個時候,向琳琅高大的身影站在白秋桐身後,擡手攬住了白秋桐的肩膀,柔和地說:“桐兒,日後若是再有發了瘋的狗狂吠,無需與之多言,走吧!”
“嗯……”白秋桐看都懶得看一眼怒火到就要發飆的五王爺,挽着向琳琅的手臂緩步離開了。
向凌風眉眼間的笑意漸漸加深,已經無視掉向嘯塵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長寧宮中,兩人攜手坐在了椅子上,向琳琅吹了吹杯中的茶水:“聽聞娘娘身子還不見好,本王特地讓御醫進來瞧瞧!”
楊淑妃撲了厚厚脂粉的臉顯得煞白,她“虛弱”的一笑:“如此,就多謝王爺了!”
在幾個太醫都看過之後,都統一了口供:“娘娘中毒在先,如今又剛滑了胎多日,身子虛弱也是正常之事。”
向琳琅淡淡一笑,薄脣淺嘗了一口杯中香茶,一雙攝魂的眸子眯起了一個危險的色彩:“進來!”
話落,門口就被侍衛帶着走來幾個民間大夫,全都是蒙着眼睛的,隨後的便是手中一把摺扇從不離身的司馬清月,他倒是不客氣的坐在了桌前,嗅了嗅茶水絕的味道不錯,自顧自的滿上了一杯。
已經習慣了他隨性的白秋桐和向琳琅倒是沒有說什麼,看直了房間裡一干宮女和太監,無奈兩人的臉色都過於嚴肅,他們也是半句話不敢說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