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恐懼的感覺從蕭潁心底蔓延開來,她大聲呼喊:“哥哥!你在哪兒——唔。”嘴被一雙冰涼的手捂住,冰涼的氣息在耳邊彌散開:“噓——還有一個人。”
“人”字尚只做了個口型,燈下一影寒光於一枚獵獵聲中而來,銀色面具背後鬼魅般的出手,蕭潁只覺腰間被一隻手帶起,電光火石間,那面具背後的笑臉迎面而來,她驚出一身的冷汗,下意識地向後躲閃,卻發現那張臉離我三寸處。
它的笑容如同被冰凍了一般,凝結在臉上。
骨節斷裂的聲音。
還未來得及出招的手保持着一個向前探伸的動作,被斷頭的痛苦猙獰地將要爆裂的眼珠,整個身子沉重地落在地上。
燭小卿鬆開攬得蕭潁透不過氣的手,悠哉悠哉地把所有的燈都亮起。此時屋內一片通明,蕭潁瞬間感覺到胃裡一陣難受,果然是被宮闈生活養得大驚小怪了。
倒了足足七具屍體。
桌上比其他地方光彩許多分——流彩劍,正明目張膽地躺在桌上,而燭小卿,則更加名正言順地拿流彩劍當鏡子用,只聽他大驚小怪道:“哎呀,臉上沾到血了……”
果然是他。每個人都尋了替聲去臻舍,只有他,話語里加着辦成功力,便讓人耳暈目眩,根本聽不分明。
蕭潁擡手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抹去,袖中取了化屍粉替他處理乾淨,半分惱怒道:“你爲何要拿了這流彩劍,你可知道,天下人多少在爭搶此劍!”
“不知。我只是去拍了火靈芝入藥的,此物對我寒毒有奇效。至於這流彩劍,”他把蕭潁散落的腰帶重新系好,目色柔和:“你想要送你便是,我留着也沒用處。”
蕭潁一把握住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的手:“得大司命者得天下!人人爭之的流彩劍,便是那讖語裡的大司命。哥哥,今天是江湖上赫赫的‘七嬰’來對付你,他們還並非最強,你如今孤身在都,教我如何放心!”
“最強不是我六道嗎。排位第二的一夜慘死,放出風去不久無人再敢來爭奪。”燭小卿委屈地看着我,“再者,除了師父告訴過你我二人,流彩劍便是大司命,天下人莫不把你當成是大司命啊。”
他說的竟全部在理。
蕭潁一時語塞,扯開話題道:“‘七嬰’如何知曉這流彩劍在你手上。”
“這我怎麼知道。”燭小卿手執燭臺,將眼睛眯得狹長,跳動的燭火在他眸中閃爍,流彩劍的光華將他的面容襯得越發妖冶,蕭潁突然想起楊廣對他“魔頭”的稱呼,突然覺得不無道理。
燭小卿仔細打量着流彩劍,二指隨着劍身劃過,突然燭火在他眼中猛地一跳,劍身已割破他的指尖,蜿蜒的鮮血從劍鋒處纖細地流淌下來,蕭潁大驚着拉開他手上的手:“你這是做什麼!”
他說的竟全部在理。
蕭潁一時語塞,扯開話題道:“‘七嬰’如何知曉這流彩劍在你手上。”
“這我怎麼知道。”燭小卿手執燭臺,將眼睛眯得狹長,跳動的燭火在他眸中閃爍,流彩劍的光華將他的面容襯得越發妖冶,蕭潁突然想起楊廣對他“魔頭”的稱呼,突然覺得不無道理。
燭小卿仔細打量着流彩劍,二指隨着劍身劃過,突然燭火在他眼中猛地一跳,劍身已割破他的指尖,蜿蜒的鮮血從劍鋒處纖細地流淌下來,蕭潁大驚着拉開他手上的手:“你這是做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