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掐住她的纖腰,就像要把這個人兒整個地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,呼吸變得如此急促,就連眼神也是熊熊燃燒的***:“甘甜,小寶貝……我會馬上讓你知道什麼是‘行’……你要奇巧淫技不是嗎?我豈能讓你失望……”
本是泰山崩於眼前也巋然不動的一個男人,此時喘息得如此急劇,他的大手往下,放在她的膝蓋處。
甘甜身子一震。
忽然意識到自己危險到了極點的處境!!
夏原吉看着她轉動的眼神,無數個的脫身計謀飄過,但是,這一切,都無濟於事。
“但凡蛋糕,我夏原吉必然先嚐第一口!”
她驚惶起來。
這一次,是真的驚惶。
這便是惹怒他的後果——這天下,從未有任何女人敢於忤逆他!
事實上,無論她惹不惹他,結果是同樣的——蛋糕,總是要他先吃下去第一口。
當着琅邪王的面也無所謂。
反正,琅邪王有的是女人,並不介意這個貨色是否成色十足。
她只是一個工具!
雙方之間銜接並且利用的工具。
所以,需要把她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化。
夏原吉笑得如此的邪惡,那一絲激怒的神色慢慢地換成了妖嬈——就像他這一生從來不曾暴怒過一般。
精緻的絲裙,順滑得就像早上剛剛喝下去的牛乳。
此時,一寸一寸的褪去。
迷亂處,他稍微用力。
手掌比刀子更加鋒利。
甘甜眼睜睜地看着那些布料,一寸寸地零碎破爛。
那時,她忽然很心疼——心疼那些華麗的被破碎的布料。
比心疼自己更甚。
一具皮囊,算不得什麼。
許多時候,昂貴的布料都比窮人的尊嚴來得更加豐滿。
“寶貝兒……你要的素女心經……”
等了這麼久。
事實上,他對一個女人從未有過這麼久的耐心和等待。
此時,並非就是他忍不住了或者突發奇想了——而是要把自己的工具穩定——既然敢委以重任,必然就要徹底放心。
徹底放心的辦法只有這一個。
隨着他的大手移動,甘甜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就像一個人喝了一點點酒,走在春暖花開的草地上,可是,身子裡,心底,一種極其陌生的***要衝破層層的阻隔跳將出來。
那股男人特有的體味,雄健的荷爾蒙的味道,瞬間擴散了一萬倍。
花粉也來湊趣,甜蜜的縈繞了一層,這是一個春心萌動的季節,人類體內原始存在的強大的***,忽然開始了急切的舞動。
“甘甜……小寶貝……”
她的身子順着他倒下去。
他的金色的面具也跌落在地,但是,他根本不管,就像軟在一堆柔柔的棉花上面,舒適得令人想不顧一切地侵佔一切。
“小寶貝……我的小寶貝……我會給你想不到的快樂……這快樂是無窮無盡的……比你得到的珠寶……比所有珠寶加起來更能讓你快樂……”
魔鬼的聲音,充滿了致命的誘人。
就如身子裡慢慢堆積起來的強大的愉悅的感覺,好像人在攀登一座山峰,一步一步地往上爬,已經到了半坡,但是,那是遠遠不夠的——需要登上山頂。
無限風光在險峰。
這一切,纔剛剛開始。
就如被催眠的人,陷入深度的迷惑裡,此時,只剩下動物的本能,由得他恣意地挑逗和玩弄。
他的臉輕輕地從她的脣上滑過,一次一次,反反覆覆……
就如她第一次見到他,震撼於他的美貌。
從此,暈乎乎的,不知所從。
無窮無盡的甜美。
無法抵抗的快樂。
“寶貝兒……你快樂麼?”
她喘息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手腳本能地收縮,想要逃離,但卻欲罷不能。
他笑起來。
多麼可愛的青澀呀。
每一個純潔無暇的少女,最初都是這樣。
就如最新最好的一張白紙,等待男人去塗抹上最最濃豔的色彩。
塗得好了,女人便成爲一幅風景。
塗鴉差了,女人便成了一張廢紙。
而他夏原吉塗抹過的女人,那是世界上最最頂級的作品,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收藏。他們都是後來分吃蛋糕的人,覺得這是無上的美味!
爲此,寧願放棄所有的牛糞!
以他千錘百煉來的淫巧,讓她千迴百轉的享受。
從此,她便是他的奴。
急促之間,他停下來。
她不解。
眸子裡有了渴求,甚至是憤怒——就像她當初對他的痛罵“夏盟主……你就這點本事???”
爲何不繼續下去?
是啊,這是爲何?
他饒有興味,“小寶貝……你求我!!!”
她被燒紅的眼神充滿了憤怒。
他卻那麼肯定:“求我!!寶貝,你必須求我!!!”
這時候,他就像一個真正的魔王!
主宰了女人全副的靈魂和肉體。
就連被***——也是她們求他!!
他傲然,自大,眼神如此囂張:“求我……小寶貝!!!女人們都要求我纔會得到最大的快樂!!否則,我是不屑的!!!”
自他十八歲起,無意中學會了一種極其強大的御女心經之後——所經歷的女人,每一個都會求他!
尤其是青澀的***!
因爲是第一次,她們的羞澀讓她們常常是被動的——
而她們所受到的教育,也是默默地承受,在新婚之夜,等待丈夫的採摘。
那一抹落紅,是她們畢生的驕傲。
好像生來就是爲了那一刻的痛而來着。
就因爲這一點“驕傲”——所以被動着。
被動纔是女人最好的矜持。
如果竟然敢於反過來,敢於主動,那顯然是大逆不道的。
如果竟至於要到了求他***的地步,所有的自尊心,羞恥之心就會徹徹底底被摧毀!
一個女人的羞恥之心被完全摧毀之後,才能真正徹底被完全地掌控,才能真正匍匐在地上,任他爲所欲爲。
這麼多年,從未有任何女人逃脫過這一點。
這是夏原吉訓練人肉炸彈的第一步。
就像豢養猛禽的高手,先把猛禽的利齒,一根一根地除掉。先把它們生物基因裡獨立的一點特質,徹徹底底的消滅。
這樣,她們纔會從骨子裡,死死地忠於他。
終其一生,永不背叛。
後來的日軍,也是如此。
所到之處,若有反抗,便燒光殺光搶光,然後,把他們的信仰改變,把他們的文字改變,連他們的日常的語言也全部改變。
還有清軍,所過之處,男人必須剃掉頭髮,留上辮子。
但凡征服——必須是肉體和尊嚴,雙重的!
人民也如女人——被qj久了,不能反抗了,於是,就變成了順民。
久而久之,甚至還會替他們歌功頌德,把他們當成是英雄。
夏原吉,便是這一政策的佼佼者。
他早已運用自如。
從來不曾出過意外。
他的大手若有若無,輕輕的,輕輕的。
如在撫摸玫瑰的花瓣!
身下的人兒迷茫地張大眼睛。
有一種痛苦在周身遊走,無法釋放的痛苦,那麼強烈——是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。比做騙子被人識破時追打更加的疼痛。
那麼迫切地,希望他快點,再快一點。
可他爲何靜止不動?
他的聲音,充滿了誘人。
在她最最欲罷不能,被他挑逗起渾身的火焰的時候,慢慢地誘人:“寶貝……求我……快跪下來求我……只要你求我,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……”
這聲音,如在勾魂。
天下的女人,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拒絕。
夏原吉笑得很愉快。
儘管他也繃緊了,幾乎難以忍受了。可是,他還是咬緊了牙關。就如在馴服一匹上等的野馬,萬萬不可在最後時刻前功盡棄。
否則,縱然騎上去了野馬,它終究不會那麼馴善。
這在他以前的歲月裡,其實是很少很少的了。
簡直是一場挑戰了——用了這麼長的時間,誘騙,欺瞞——幾乎讓他的耐心快要用盡了。
但是,也正是如此,纔不枉自己看對了人,不是麼?
想一想!
皇后人選!
一般人,怎麼做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