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琅邪王——他想到此人,笑得就更是愉快了。
在他面前,分吃他的第一口蛋糕!
這樣的快樂,讓他竟然更加的急迫。
“小寶貝……快,求我……快求我……”
她呢喃着,想坐起來。
但是,身子軟綿綿的,失去了力道。
求他吧!
求他吧!
趕快求他!
此時,已經是一個行屍走肉了,***壓倒了一切的理智,甚至於自尊。
女人也是人,孔子早就曰過的,食色性也。
這是人的本性。
人其實也是動物。
但是,總是自詡比動物高貴,是什麼萬物之靈長。
就連孔老夫子也不能免俗!
求他吧。
爲了這一片刻的快感,求他!
趕緊求他!
否則,身子會被那可怕的熱烈灼燒而死。
粉身碎骨一般的疼痛。
比當初在琅邪王的行宮受到的媚藥更加痛苦。
夏原吉,其實並未使用任何媚藥——那是媚功!
素女心經裡面記載的媚功。
那是仙人傳導給凡間女子的。
天上的神仙也寂寞了,冰冷的天宮遠不及人間的男歡女愛。
所以,神仙也勾引凡俗的女子。
夏姬便是因這機緣巧合,成爲一代妖姬。
凡俗如甘甜這樣的人間俗人,又怎能抵擋這樣可怕的魅惑??
她慢慢地起身。就像一個木偶,一步一步地,聽從主人的命令。跪拜就跪拜吧,祈求就求乞吧,像一條狗就像一條狗吧——日內瓦公約還是美國的軍事法庭不是還曾經規定過麼?只要能經受住三天的不投降——就不算背叛!!!!
三天之後再投降,便不算叛徒了。
人是血肉之軀——生來並不是爲了讓人折磨的。
這纔是真正的人性。
而非一味鼓吹,寧死不屈——要不信,換成你去試試???
甘甜終於妥協了。
意志也開始散亂了。
夏原吉讓開了。
他其實等這一刻很久了——儘管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。
但是,他等她跪下,的確是等了很久很久了。
比他最初預料的遲到了很多。
但是,總算等到了。
費一點時間,也是值得的。
他笑得那麼得意。
他讓她——是爲了讓她跪下去。
讓她在這個最是意亂情迷的時候跪在自己的面前——求自己!!!
求自己***她。
一個男人,還能得到比這個更加強大的催情劑??
他笑得那麼愉快。
幾乎和***一起爆炸了。
甚至深深地吸一口氣,等待下一刻的釋放。
甘甜的手已經趴在牀上。
“寶貝兒……你馬上就不會痛苦了……那是一種愉悅……我敢保證,琅邪王絕對給不了你這樣的愉悅……天下的任何男人都給不了……除了我之外……只有我……只有我一個人……這也是我對你的特殊的賞賜!”
他送她最好的陪嫁!
將她玩弄之後,送給一個男人——然後,讓她心心念念,一輩子想着他這一夜帶給她的歡樂和疼痛。
然後,她還會感謝他,懷念他,一想起他,就要被一種***折磨得發狂。
一個女人,一輩子只會疼一次。
所以,無論是誰,都會對讓自己疼第一次的那個男人,刻骨銘心。而且,那個讓你疼痛的男人,還會讓你欲仙欲死——就因此,永世不忘。
“小寶貝……來吧,來吧……”
甘甜已經趴下去,迷茫的目光,暈紅的臉頰,渾身比火燒更加痛苦。膝蓋,慢慢地也要接觸到地毯了——馬上就要跪下去了!!!!!
忽然接觸到他的目光,那目光是綠色的,濃得就像夏日雨洗之後的白楊葉子。
就像一座魔域,一個深潭,裡面裝滿妖嬈的桃花,但卻能吸乾你一切的精髓。
這纔是他的絕招,是他訓練女人——準確地說,是訓練***的絕招。
甘甜曾經親眼見過那些***,她們以前也許是他的仇人的妻子、女兒、也許是他不知從何處尋來的青樓女子,良家少婦……但是,到了他的手上,她們經歷了他所謂“奇巧淫技”的洗禮之後——就再也不是她們自己了。
她們忘記了仇恨,忘記了自己,忘記了本來的目的,如行屍走肉,如卑賤的哈巴狗。
不但有靈慾,還有一種藥物的控制。
無論男人還是女人,都是***的奴隸。
成了奴隸的人,此生此世還能有什麼指望?
再多的珠寶鑽石,又算得了什麼?
不,不能這樣!
若是這樣,此生此世,自己畢竟是他永遠的性奴,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,會生活得比一隻母狗更加卑賤。
不,不要這樣!
絕對不能這樣!
只剩下一個行屍走肉的殼,從此,生活中只知道肉慾的貪歡,只剩下動物的本能!
這樣活着,還有什麼意思?
可是,又怎能反抗呢?
她在他身下,失去了掙扎的力氣,意識和肉體,形成了嚴重的分離,慢慢地,不再聽從彼此的指揮和協調了……
也許是她仰着頭的時間太長了。
夏原吉已經等不了了。
將就了吧。
他的大手伸出去,撫摸在她的頭髮上,溫柔的,就像對一種寵物狗。
“好甘甜……你終於可以享受了……記住,這樣的享受是你一輩子也得不到的……”
他合身壓下去。
她殘存的一點意識忽然覺醒,猛地一掙扎,軟在地上的黃金面具,尖銳的棱角狠狠地刺在絲綢下面的小腿上。
鮮血流出來。
汩汩的。
那一下,真狠。
就如面對敵人一般的毒辣。
刺向是的她的血肉。
竟至於生生地,掉下一塊肉來。
殷紅的鮮血,黃金的燦爛。
形成於一種悽豔的對比。
就像一輪太陽,衝破了烏雲。
忽然那麼閃亮而刺眼。
她咬緊了嘴脣。
嘴脣也滲出血跡。
還有什麼比刺疼更能讓情慾消退的呢?
再怎樣的快感,又怎能比尖銳的疼痛更讓人刻骨銘心?
苦澀總是超越甜蜜。
所以,我們對於經歷的痛苦,總是畢生難忘。
而那些甜蜜往事——只有被風吹過的夏天,才能飄渺模糊在心頭。
她顧不得呼疼,甚至感謝這突如其來的疼痛,趁勢壓在了黃金的面具上,一陣輕微的噗嗤聲,那是軟金屬被壓扁的聲音,不但小腿,壓下去的大腿也劇烈疼痛。
渾身都疼起來。
她一個激靈,幾乎打橫跳起來。
正在激情沉淪裡的夏原吉,根本不料她竟然在這樣的時候還能跳將起來。
前所未有。
這一輩子,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人。
這一刻,他真的怒了。
眼裡一抹殺機,一閃而過。
暴怒得就像被人侵犯了領域的一頭雄獅——雄獅雄霸一方,睥睨天下,嬌妻美妾,但是,好景不長,一般一隻雄獅統治獅羣的日子不過四五年,就會遇到挑戰者。年輕力壯的雄獅會藉機上位。爲了保住這些妻妾和天下,雄獅必須不停地戰鬥,直到滿身傷痕,徹底失敗,被趕出領域,孤零零地在草原上游蕩直至死去。
她哈哈大笑,高聲狂喊:“琅邪王……王爺……有人要非禮你的王妃……夏盟主,難道你甘願當着客人的面給他戴上綠帽子?……”
琅邪王早已遠去,這一切,他當然聽不見了。
夏原吉卻不得不鬆手。
他是個邪惡到了極點的人,但並非是一個卑瑣之人。
可是,這些,都不是主要的。
主要的是,他第一次陷入了一種極度的震驚裡——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。
那時候,他的俊臉忽然顯得很可笑。
就如美男子潘安,一夜之間,發現圍着自己的女粉絲全部失蹤了。
她媚眼如絲,伸手撩額前的亂髮,吐氣如蘭,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。
“大叔……哦,不對,盟主大人,你要記得,你已經把我賣給別人了!”
她咬着嘴脣,紅潤的,比剛採摘下來的玫瑰更加新鮮:“當然,如果你捨不得的話……你可以收回!”
手撫摸在大腿上,雪白的腿,光潔的肌膚,一手都是鮮血。
撩開凌亂的頭髮時,沾染在臉上,如暈開的胭脂。
比媚藥更加*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