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屬下只是將王妃說的話都一一轉告了王爺,王爺立誓一定會帶王妃離開楊國,若非是幾個將軍攔住了王爺,估摸着現在武國的大軍已經攻入皇城了。”
在聽到了這句話後,白秋桐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,琳琅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衝動做事的人,這一次卻因爲自己而例外了?
“藺飛遠想要讓我與他成親的這件事就暫時不用告訴王爺了,如果他聽到了之後一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,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去阻止。”
聽聞此言後,袁誠也就點頭應下,王爺跟王妃都不是好對付的人,現在他到底應該聽誰的呢?想着,頓時就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起來,嘆息了一聲:“其實王妃現在離開楊國也是不無可能的,這個藺飛遠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對王妃做出什麼事情來,屬下還是有些擔心。”
“袁誠,你家王妃我是那種不會看事情而變化的人嗎?藺飛遠想要打的是什麼主意我知道,只不過他似乎想的太簡單了一些。”
袁誠也知道自家的王妃是一個聰明的人,但是她要對付的人不是其他人,而是楊國的太子未來的皇上,讓一個弱女子去對付他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呢?想到了這裡後,他正色了起來:“屬下知道王妃是在爲王爺尋找退路,但是王爺所在意的只是王妃的安危。”
“袁誠,你怎麼變的這麼囉嗦了,看來回到了京城之後是應該要給你找一個娘子,好好管教一下才行。”
一句玩笑的話讓袁誠頓時無言以對起來,知道這都是王妃在開玩笑,但是怎麼覺得氣氛這麼奇怪呢?想着,他低頭下去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:“屬下這不是在擔心王妃嗎?”
“行了,王爺如果問起了什麼事情,就按照我說的去回答就好,楊國這邊不可以鬆懈但京城那邊的人也是需要好好防備的,一旦鬆懈了下來誰知道什麼人就會後來居上呢?”
袁誠點頭應下:“屬下明白了。”
“去吧,如果有事我會叫你,平素沒什麼事的時候就不要出現了,藺飛遠這個人太過於機警,我擔心你會應付不過來。”
“是,那屬下就先退下的?”
看着袁誠離開了之後,白秋桐這才嘆息了一聲,其實在她的想法裡,這一次楊國是必然會兵敗的,只不過走一步看一步,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。想到了這裡後,白秋桐倒是提起了幾分興致,神色淡然第轉頭看着月離:
“都說是兵敗如山倒,你說這一次兩國中誰會勝出?”
“奴婢不敢輕易的評判。”
“說吧……”
聞言,月離這才正經了起來,淡言道:“其實奴婢以爲楊國的將士雖然多,但是比起了訓練有素的武國大軍終究是有些……正如之前主子說的一樣,兵不在於多。”
“是啊,如果說這一戰可以平息了下來那該多好,或許兩國之間就不用死傷更多的人了。”說着,她的眸子裡閃現出了一抹黯然。
知道白秋桐擔心的是什麼,月離也就說道:“太子殿下其實一直都很在乎主子想什麼,如果說我們可以從太子這裡下手,主子說會不會有一點可能呢?”
聽聞後,白秋桐倒是認真第思考了起來,正如月離說的一樣,藺飛遠的確對自己還算不錯,只不過想要欺騙這個人,以後可能嗎?他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,是不是真心難道還會不知道?
正當白秋桐想到說什麼的時候,卻聽到了一道聲音,隨着那聲音看過去的時候卻被眼前的這這一幕給了愣住了,月離不解地問道:“主子,這小傢伙怎麼會死了?”
“呵……這隻小松鼠是懷孕了的,之前藺飛遠不是讓膳房的給我熬藥了嗎?後來那些藥我也都讓你給這小傢伙餵了,看來藺飛遠是真的不想要放過我的孩子。”
月離皺眉沉默了下來:“還好主子你及時反應了過來,否則這一次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。”說到了這裡後,她的眉宇之間更加的染上了幾分愁緒的神色。
當然了,月離的神色變化也壓根就沒有逃過白秋桐的眼睛,她現在還不知道月離對自己的衷心是不是絕對的,也知道她不會出賣自己,但是對於她白秋桐也不是完全的相信,收回了自己的神色後,她淡淡地啓脣說着:“一個男人狠心下來的時候,絕對不會低於一個女人,所以我從來都沒有幻想過,他會放過我會放過孩子。”
“主子,這件事應該怎麼辦,太子殿下必然是以爲主子已經喝下那些藥了。”
想到了這裡後,白秋桐的神色也染上了一些複雜,是啊,現在應該要先去做什麼呢?她輕嘆惜了一聲,微微一笑:“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想的太多了也只是讓自己頭疼。”
“奴婢聽說皇上的頭疼病犯了,這一次還請了很多御醫都不見效,每一次皇上犯病的時候都會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,這一次還不知道會
做什麼。”
白秋桐聽到了這句話後,倒是來了些興致:“這麼說來,這楊國的大權就是全都落在了太子殿下身上了嗎?”
“是這樣的,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。”
這麼說來,這個藺飛遠並不是真的不在乎皇位了,而是另有所圖嗎?想到了這裡之後,白秋桐倒是有些好笑起來,神色平淡地說道:“看來我們都是小看了太子這個人,他的心思如果是我們能夠猜透的,亦或許就不會坐上太子的寶座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奴婢之前也以爲殿下想要爲了主子而放棄了這個位置,現在看來這應該都是太子殿下的緩兵之計,爲的就是想要把主子你留在了楊國,是嗎?”
“亦或許我們現在分析的都是對的,只不過有句話不是說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的嗎?”說道了這裡後,白秋桐才脣角更加深刻了起來。
望着這樣的白秋桐,倒是讓月離有些不明白了:“可是主子都這樣對太子殿下了,按理說殿下應該會放手纔對。”
“這個你就不知道了,男人除了手裡的權勢後就是身邊的女人最重要,如果傳出去楊國的太子殿下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,將來他還要怎麼統治楊國呢?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。”
“主子說的也對,殿下的府裡之前也是有着寵姬無數的,不過在主子你來了之後就一個都見不到了。”說着還忍不住偷笑了起來。
白秋桐脣角淺揚:“這也是他想要討好我的一種手段嗎?”
正殿裡,御醫將白秋桐給的藥都檢查了一遍後,詫異地說道:“想不到這白姑娘居然醫術如此之高,這些藥都是卑職不得所見的。”
“少廢話,讓你來不是說這些的。”
聞言後,那御醫這才正色了起來,解釋道:“這些藥每一種看上去都是劇毒的。”
在聽到了這句話後,藺飛遠的眉頭微微蹙起,眼神中也多了一些冷意。隨後,只聽御醫繼續說道:“但是把這些藥都加在一起後,就是療傷的聖藥,那可是百年難得遇到的一次,再來這些劇毒的藥少了一味都是不行的,可想而知白姑娘對殿下的用心。”
如果她真的對自己如此用心那就好了,想着,藺飛遠苦笑了一聲,將傷口給包紮好了後,感覺到了一絲抽痛,這藥效發作的還真快。
“殿下的傷有了這些藥,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癒合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