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竟然毫不避諱地讓他選兒子的女人,衛親王更是出離憤怒了:“荒唐,真是荒唐!”
這下子直接把他氣得拂袖而去。()
孟長遲疑地看向寧王妃:“王妃,我收的人多了麼?所以,父王纔會罵我荒唐?”
寧王妃掩了掩帕子,嘴角隱笑,連忙道:“你父王不解風情,沒事的,只要你喜歡,你開心,多少美人盡你挑。你是皇家子弟,以後要繼承你父王的爵位,收十五個姬妾算什麼。”
說完,她瞥了眼姜明月,意在暗示她必須大度,擋得了初一,擋不過十五。
孟長雙眼發綠,毫不客氣地盯着寧王妃身後的兩個丫鬟:“我仰慕春杏姐姐和夏榴姐姐已久,王妃可捨得割愛?我保證不會讓她們受到冷落。”
姜明月越聽,臉色越白,魂兒抽離身體,飛向不知名的地方,她以爲自己不會難過了,可心還是會疼。
她輕輕地呼吸,生怕泄露絲毫情緒。
孟長眼角餘光朝她看了眼,目光依舊盯在春杏和夏榴身上。
春杏面有喜色,夏榴臉色微白,二人皆垂首。
寧王妃微愣,春杏和夏榴都是她得用的大丫鬟,她又朝姜明月看了眼,這個媳婦是可恨的袁皇后挑的,專門來打她這個後孃的臉,於是咬咬牙,狠心道:“我說了美人盡你挑,她們不過是丫鬟,你是主子,你問我要,哪裡算得上割愛。”
“多謝王妃。”孟長拱手,面若春風,邪肆的目光纏在二女身上。
“春杏,夏榴,你們今後好好伺候世子爺和世子妃,若有怠慢,我揭了你們的皮!”寧王妃笑裡藏刀。
春杏和夏榴知道這是在敲打她們,她們的主子仍舊是寧王妃,她們,包括那十五名妙齡少女,賣身契都在寧王妃手裡呢。
“是,王妃娘娘。”春杏和夏榴一起跪地。
夏榴擡頭,欲言又止,但看見寧王妃眼角的凌厲時,不由得打個寒顫。
孟長起身告辭,拉上臉色僵硬的姜明月,帶上十七個新收的姬妾浩浩蕩蕩地朝攬月軒過去。
端姑一路上都在瞪孟長,原本孟長讓姜明月丟盡臉面,得罪王府兩尊大佛,她就不滿了,好歹念在孟長獨寵姜明月的份上隱忍下來,現在呢,則恨不得把孟長狠狠揍一頓!
姜明月才進府兩個月,就失去了長輩的支持和丈夫的疼愛,除了世子妃的頭銜,等於什麼都沒了。
孟長捏捏姜明月的手心,眉梢帶春。
姜明月出了上房臉便垮下來,陰沉如烏雲。
孟長想到上次因爲那個宮女的事把姜明月氣吐血了,笑着解釋道:“明月,你放心,這些女子我都不會要,我是故意問王妃要人的。”
姜明月心口滯悶,因爲怕眼淚落下來,始終沒敢擡頭,輕聲問道:“你要這些人做什麼?”
“反正我不會碰她們就是了,我有別的用處,你不用擔心。”孟長輕鬆說道。
姜明月苦笑,她擔心又怎樣呢?主動權在男人手上,就算他真的收用了這些女子,她難道還能把他休了不成?只有忍氣吞聲,這麼悶悶地過一輩子罷了。
在涼國公身上,她便看出了男人的本質,承諾、海誓山盟都是過眼雲煙,手掌捧得再緊,也抓不住的。
孟長見她沒說話,細瞧她的臉,臉也有些沉了:“明月,你不信我麼?”
你在我眼裡還有信用麼?姜明月擡起螓首,芙蓉面上努力擠出笑容:“我當然信世子爺,世子爺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罷,我不會干涉的。”
“我想把春杏和夏榴安排在西廂房。”孟長淡漠道,雙眸卻鎖住姜明月的臉。
姜明月笑容一僵,呼吸有些困難,想了想,說道:“住在西廂房未免太擠了,不如選個小院子安排她們,她們是王妃的人,不可怠……”
“姜明月,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是罷?我說過,我不會碰她們,你根本就不信我!”孟長滿臉怒氣,回頭吼道,“跟那麼近做什麼,爺能把你們賣了不成?滾遠點!”
衆女惶恐不安,面面相覷,有人朝後退了幾步,其他人便跟着紛紛後退。
原來方纔的話是故意試探她的。姜明月不知該說什麼好,他連名帶姓地叫她,說明他動了真怒。
孟長深深吸口氣,不然他擔心自己會掐死這個女人,他攥緊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朝院子裡去。
姜明月得跑步才能跟上他,饒是如此,她還是有些跟不上,踉踉蹌蹌的。
到了臥房,孟長一腳踢上門,將她甩到炕上,一步一步朝她走來。
姜明月心生畏懼,盯着他的目光終究流露出一絲膽怯,急忙道:“世子爺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出嫁從夫,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……”
“呵呵,出嫁從夫,那怎麼不見你未嫁從父呢?”孟長俯身,摁住她欲起來的肩膀,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要吃人,面上滿是諷刺。
姜明月心一顫,果然,下一刻,他迅速地解她的衣裳,那樣子有點瘋狂,解到裡衣時,他嫌棄太麻煩,直接催動內力,她剩下的衣裳便全部撕爛了,包括她的肚兜。
孟長伸手一拂,把她的身子從布條裡完整挖出來。
姜明月嚇得眼中浮淚,雙手捂住臉,見身子上沒有任何疼痛,她連忙推孟長揉,捏雪團的手,聲音驚慌哽咽:“世子爺,你別這樣,有話好好說!”
“說什麼說,說了你也不信,我直接做你,你給我好好看清了!”孟長擡起她的腿,衝了進去。
“啊”姜明月低低叫了一聲,疼得她渾身哆嗦,兩腿抽搐。
“姜明月,你的心到底在哪兒!”孟長一邊大力征伐,一邊吻她心臟的位置,最後在那裡咬了一口。
真想把她的皮咬開看看,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!
姜明月咬緊牙關,娥眉蹙緊,她好疼。
心,早就死了。
給你的時候,你不要,你要的時候,對不住,晚了,它已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