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明月前世跟特別親近的夫人們在一起時,大傢俬下里也會談論男人的“能力”問題。
她忍住沒敢笑,讓白英給自己洗去臉上的脂粉。
孟長聽了頓時惱了:“嘴碎什麼!還不快些!”
喜娘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,一張老臉泛紅,忙忙地收拾淨房裡的洗漱用品,弄好後,迅速退了出去。
孟長自己身上也穿了很多衣裳,他問姜明月:“是你給我脫,還是我叫小太監進來?”
一聽要喊小太監,姜明月就不自在,忙道:“那我先出去。”
“出去還怎麼沐浴?小太監手腳快,你那衣裳我脫不了,讓他們幫你脫。”孟長邪魅地勾起脣角。
姜明月渾身雞皮疙瘩亂蹦,心知他的用意,卻不能不跳進這個坑裡,硬着頭皮道:“我幫你脫罷,不用叫小太監了。”
孟長伸展雙臂,揚起眉梢。
浴池十分寬大,源源不斷的熱水從兩個麒麟形狀的入口噴出,一會兒就蒸騰得整個浴室煙霧繚繞,熱氣撲在臉上,蒸得人臉紅紅的。
她臉上洗去脂粉,露出本來細瓷般的肌膚,再印上紅暈,像是引人垂涎的紅蘋果。
孟長口乾舌燥,想咬她一口。
姜明月頂着他要吃了她的眼神解開他的腰帶,手指翻飛,解開一層又一層,終於脫得剩下最後一件,隔着褻衣她便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上的肌肉,結實有力的小腹上有六塊腹肌。
她頓了下,停手:“剩下的你自己脫罷。”
“你早晚要面對,別害羞。要不然我就叫小太監進來。”孟長眉梢帶着調笑。
姜明月惱了:“你怎麼就連個衣服都不會脫?”
孟長噗嗤笑了,道:“還有褲子呢。”
姜明月更羞了:“自己脫!”
孟長見她臉紅得快燒起來了,不再逗她,自己脫了所有衣物,隨手扔在腳下,走進池子裡,對背過身的人說:“你也快點下來。”又加了一句:“給我搓背。”
姜明月萬般無奈,外面的喜娘們在聽着呢,若是孟長喊了小太監進來,明兒準會傳到皇帝和袁皇后耳中,說她不伺候自己男人。
她可不想被皇帝和袁皇后惦記上,再說了,九十九步都走了,不差這一步。
她脫得全身只剩下一層褻衣、一層褻褲,走進池子裡,擰了把帕子正要給他擦背,他忽然轉身,摟住她的腰,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剝個精光。
屋子四角都有燈火,兩人又是在空間格外大的浴池裡坦誠相對,姜明月是真的快羞哭了。
她雙手攔在胸前,滿面怒氣:“你就不能好好的麼?非要……”
非要弄得他們不像正經人!
孟長見了秀色可餐的美景,哪裡忍得住,二話不說吻住她,大舌霸道地鑽進她嘴裡,她的怒罵就成了“唔唔”聲。
原本想稍稍緩解,但沒想到越吻,他心頭火燒得越旺,大掌四處遊走,爬過雪山雪地,好像怎麼揉怎麼捏都覺得不夠。
“真想把你吃到我肚子裡!”孟長惡狠狠地在她耳邊道,咬住那一滴耳垂,紅色的珊瑚珠耳墜在舌尖滾動。
姜明月打個寒顫,羞急交加,不斷朝後退,一直退到浴池邊沿,雪背抵上瓷壁,終於退無可退,被迫承受男人的給予,那雙掌似乎帶着魔力,走過哪裡,就在哪裡燒起燎原大火。
完美無瑕的身子漸漸軟化,不再那麼僵硬,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低吟。
他難耐地掐住她的腰,硬物磨蹭着光滑的小腹,漸漸下滑,像是一把鑰匙,終於找到了鑰匙孔,他擡起她的腿,進去了一點點。
姜明月疼得驚叫,猛地回神:“不要,不要在這裡!”
天哪,要是在水池裡,明天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!
“嗯?在哪裡?我記得是在這裡。”孟長神智有些迷亂了,以爲她在說他找錯了地方。
姜明月哭笑不得,生怕他真的進去了,只好摟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邊輕聲道:“去炕上。”
孟長一怔,接着飛身而起,轉眼,兩人就到了炕上,弄溼了一大片的牀單被子。
他壓着她,看她深陷在軟絨的被窩裡,白色的身子躺在紅色的錦被裡,玉雪可愛,不禁生了憐愛之心。
姜明月卻沒那麼舒服,因爲她發現被子裡藏了很多紅棗、桂圓、花生、蓮子等物,硌得她雪背輕疼。
她想跟他說一聲,把乾果弄出去,但孟長顯然已經等不及了,他從炕頭摸下一張素色錦帕,擡她的臀,墊在下面,直接挽起她的腿,在她驚駭的目光中一衝而入!
劇烈的疼痛炸開,姜明月疼得都叫不出聲來,眉頭死死打結。
孟長的眸子閃爍着綠光,俯身胡亂吻她的臉,口中語無倫次地安慰:“不疼了,不疼了,一會兒就好了,洞房都是這樣的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行動迅速地動了起來。
姜明月疼得全身抽搐,意識有片刻的空白,等她想叫的時候,已經恢復了意識,不敢真叫出來讓外面的人聽見,於是就想,這麼疼,還不如讓她暈過去呢!
不知過了多久,她感覺到大火燎原中突然傳來一絲冰寒之氣,她以爲是錯覺,但寒氣越來越濃烈,直到完全蓋過燥熱和疼痛,她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,越來越冷,冷得她渾身發抖,感覺自己快凍成冰塊了。
孟長寒毒發作了!
姜明月忽然想起衛王妃被他凍死的事,驚恐襲來,她使勁搖孟長的頭:“孟長,我冷!快出去!我好冷!”
但是孟長像陷入了某種魔障中,雙目閃爍着嗜血的紅光,盯着她像是狼盯着獵物,那種眼神彷彿要把她撕碎了一般!
她心驚膽寒,拼命掙扎,真的太冷了,比那天在山洞裡還要冷,這種冷是直入心口的!
他把她的雙手握在掌中,抵在枕頭上,沒出去,反而更加深入。
牙齒磕碰得咯吱咯吱響,每一刻她都像要被凍死,但卻那麼清晰地醒着,並感受着他的冰棍!